援越抗美时期,中国在自身极度困难的环境下,毫无保留地对越南进行了巨额援助,累计金额达200多亿元人民币。
实际上,这个数字是按照出厂价来计算的,而非按市场价换算。换句话说,我们对越南的实际援助价值,远远高于官方公布的数字。
举个例子,俄罗斯的苏-30战机卖给印度的价格高达6200万美元,而传闻中的出厂价约为4000万美元。这个出厂价数字其实已经相当保守,真实的出厂价很可能更低。
有一位参加1979年对越自卫还击战的老兵,他是一名工兵,谈起当年的援助事迹时愤怒难平,因为他的任务正是炸毁那些由中国援建的越南基础设施和军事设施。
20世纪60年代,世界大国之间的矛盾错综复杂,小小的越南成了全球关注的焦点。
矛盾难以调和,美国亲自介入,试图通过战争手段压制红色阵营,凭借其强大的军事实力和经济支持南越政权,意图彻底击败北越。
展开剩余85%美国的策略非常典型,先是支持南越政权,然后对北越展开轰炸,紧接着派遣地面部队介入。美军在越南的兵力最高时曾达到54万人,动用了数千万架次的战机。
由于中国的强硬警告,美军地面部队始终没有越过北纬17度线,而空军则对北越进行了持续的狂轰滥炸。
这场战争远比表面看起来复杂,中国面对如此局势,选择了坚定地援助越南,协助他们驱逐美军。
共有32万名中国士兵先后跨越茂密的原始森林进入越南战场,其中有一千多名英勇烈士献出了生命,他们牺牲在异国他乡的土地上。
由于战争的隐秘性质,许多参战人员的亲属长时间不知亲人下落,甚至有些母亲只知道孩子去了前线,却不知道他们已在越南战死。家书中提及“圆月”归来,实则是指援越行动。
涉及机密,牺牲士兵的具体情况一直未对外公布,这些英雄只能默默地被列入烈士名单。
这场秘密战争直到1989年军方开始编写援越抗美史料时才逐渐公开。当时采访参战老将,老同志们惊讶地问:“难道这已经可以公开了吗?真是太好了!”
众所周知,中国对越南的援助十分巨大,但官方只公布了较为保守的数据,未按照当时真实的市场价格进行计算。
出厂价和市场价之间存在巨大差异。举例来说,我国卖给沙特的导弹,我军按人民币出厂价计算,但沙特用美元支付的价格远高于此,由此可见市场价和出厂价之间的悬殊。
时过境迁,今天确实需要重新核算这笔账目。
根据账面上的保守数据,我方对越南各类援助总计达203.6845亿元,涵盖了大量物资和武器装备。
其中包括一般物资如粮食500万吨,石油200万吨,汽车3.5万辆,船只600余艘,合计金额约为10.06742亿元。
军事援助则涵盖了轻重武器装备,足以配备两百万军人;还支援越南战场基础设施建设,共有450个大型项目,其中339个已完成。对越直接外汇援助,折算成人民币约为17亿元。
这200多亿元援助中,有14亿元为无息贷款需偿还,其余均为无偿赠送,全部赠予越南。
以上均为账面数据,还有不少未计入账面的援助,如秘密“移交”的夜莺岛。
历来我国渔民在许多海岛定居,而越南渔民更偏爱近海安逸的捕鱼环境。
据马白山将军回忆,他曾任海南军区副司令,1955年率部解放夜莺岛(又称浮水洲岛)。
为支持越南,我方将这座岛屿移交给越南,坊间流传是“租借”性质。
岛上有我军驻扎的连队,配备堡垒和火力点,也有常住的渔民群众。
移交时,部队收拾撤离,许多居民不满,质问军队干部:“我们一直是中国人,怎么突然变成越南人了?”
移交决定基于当时两国兄弟般关系,胡志明是我们的老朋友,因此未考虑未来局势的复杂变化。
地理位置上,夜莺岛距大陆稍远,离越南更近些。
经过简单的移交仪式后,这座风景优美的夜莺岛,变成了越南的“白龙尾岛”。
中国帮助越南赶走美军后,越南却转身与中国为敌,爆发了北部湾渔业纠纷。
中国渔民认为,北部湾是祖祖辈辈的传统渔场,数十万渔民世代靠此谋生。
但划定渔场边界时,我方处于劣势,一个重要原因是白龙尾岛横亘其中。
按照新的海洋划界法,如果该岛属于我方,就可以将边界划定在越南海岸与岛屿之间。
然而,如今边界线却划定在海南岛与白龙尾岛之间,导致划界结果差距巨大。
中国渔民甚至不能越界,更别说去白龙尾岛附近捕鱼,许多渔民因此失去生计。
两国关系曾密切,渔民入渔场有默契谈判;中越关系恶化后,越南坚持按照新海界划界,严控渔场。
援越抗美的开支及损失,账面未载的极多,即使载明的物资,因时代不同,其价值亦有天壤之别。
一袋粮食,在饥荒时期能救命,放到现在只值少量零钱。
我们对越南的援助,既无私又全面,尽管国内困难重重,援助未曾中断。
援助清单不仅包括越南提出的需求,还有许多是我方主动建议的,用以改善战场条件。
例如肉松、罐头、咸鱼、医疗设备、各种补充蛋白质的营养粉,中国将援越视为头等大事。
援越抗美时期的政策明确指出,援助越南是因为双方有共同敌人——美国。
1975年北越胜利后,越南与中国翻脸,驱赶华侨华人,在边境挑衅开枪。
1978年,我方撤销多个援越项目,节省资金用以安置受困华侨。
笔者印象深刻的是对越自卫还击战中老兵的讲述,他们在70年代末参加了这场战役。
开战前的动员会上,第一件事就是讲述中国曾援助越南200亿,但他们却枪杀我国边民,入侵柬埔寨。
战士们听后义愤填膺,纷纷握紧枪支,誓言要教训越南军队。
一位负责爆破的工兵随队携带炸药,专门摧毁越南大型建筑和装备,他发现被炸毁的许多设施都是中国援助建造的。
包括各种车辆、基础设施、军火库和兵工厂等不计其数,甚至很多细小物资也出自中国援助。
他印象最深的是炸毁一座大型国产变压器,大小如一栋房屋。
他和班长计划用两包炸药同时引爆,因导火索问题一根着火,另一根失灵。
他冒险尝试重新点燃导火索,幸亏班长拉着他迅速撤离,刚跃下山沟就发生爆炸,稍迟一步必然出事。
当年他觉得炸掉变压器无所谓,晚年却愈发觉得,那200亿援助养了一条白眼狼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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